子脱了,他把上衣脱了,就用电筒照着伤口。这伤口没红肿发黑的趋势,而那暗器真就是小型的飞镖,或者叫飞针也行。刘千手特意拿着这俩飞针瞧了瞧,跟我说,“没事。”
我一颗心总算落底了,也暗叫侥幸。
我们又把衣服穿上,这么一来,耽误一些时间,离摄像头恢复的期限可不远了。
刘千手急忙把这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让我俩先进去,也把那昏迷的小怪人拽进来。
这办公室真不小,而且书柜、沙发家具啥的一应俱全,那老板台更是带派。倒不是我虚荣,我心里挺好奇,真想知道坐在这里老板椅上会是啥感觉,咱这一辈子也没坐过啊。
不过好奇归好奇,我们可没时间搞这个,刘千手给我们分工,一人负责一个区域,抓紧时间找线索。
我负责的是沙发这一块,这一排沙发面上看真没啥东西,但谁知道底下有没有暗格呢?
我钥匙链上带着小电筒,我也把小电筒拧开,小心的检查起来。需要挪动沙发时,我都找个对比物做标记,让沙发挪回来后跟之前一模一样。
我正找的起劲呢,但就觉得自己心跳不对劲,有种越跳越快的感觉,嘴也有点干。还有就是下体,有种热热的膨胀感。
我心说这咋了?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