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吃啥补品啊,咋突然在这种地方变得这么纯爷们了呢?
这种现象我不好意思讲出来,也没寻思有啥大碍,想硬抗呢,继续忙正事。但刘千手突然咦了一声,他倒不客气,大大方方的摸着裤裆。
杜兴在他旁边,见状问了一句,“刘千手,你干嘛?”
刘千手脸色有点难看,又特意问我,“李峰,你是不是也有点不对劲?”
他都这么问了,尤其他也有反应了,我一下意识到这绝不是巧合。我一琢磨猜出来了,看着那昏迷的小怪人说,“头儿啊,那飞针是不是带着啥男性兴奋剂吧?”
其实我问是这么问,但不用刘头儿回答,我都相信我没猜错。我心说这可倒霉了,那男性兴奋剂真要发挥作用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得当场失态啊?
我们现在都进到陈奎竹的办公室了,这机会难得,要是不找些线索回去,真不够本,不过我怕我和刘千手走晚了会耽误事。
我不知道咋办了,犹豫上了。刘千手倒是有招,他凑到小怪人身边摸了起来,还从小怪人兜里翻出一个小玻璃瓶子。
他把瓶子拧开,闻了闻。这期间我也凑过去瞧了瞧,既然这小怪人会发抹药的飞针,那这玻璃瓶子里的东西,弄不好就是解药。
我不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