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有。他离开学校后,就再没出现过。”
“最后一封恐吓信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好像是……上学期末。对,就是期末考试那几天收到的。”
“内容还记得吗?”
“具体的记不住了。”她说,“大致内容和前几封差不多,无非是恐吓许蕾,要杀死她,毁容之类的吧。”
陆浩点点头,心想就算那个男生接近许蕾,也绝不可能在几分钟内,让她吃下掺了毒药的食品或饮品,因为许蕾不可能不防备他。不过仅凭这一点,还是不能完全排除他作案的可能。
“那个男生的名字和住址,你知道吗?”
“他叫金正锋。住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找原班主任问一问。”
陆浩掏出记事本,把男生和班主任的名字记下,然后问:“你刚才说有两件事,另一件是什么?”
苏可曼感到有点疲惫,就把枕头垫在后背,又让他把床摇起一定的角度,才开始说道:“上学期,学校举办了每年一度的‘百花奖’教学大赛。在之后的评课中,许蕾当着全校老师的面,点名批评了一位物理老师。那位老师很不服气,认为自己的教学方式完全正确,并与她当场辩论起来。许蕾很善于演讲和辩论,物理老师被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