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齐逊之看她脸色泛白,便知道她还没恢复,便替她朝外唤了一声圆喜。
    圆喜哪知什么内情,招来宫娥伺候安平去沐浴时还神情暧昧地看了齐逊之好一会儿。
    哎哟,看不出来齐少师文文弱弱的,还挺厉害呢!
    齐逊之被这眼神盯得难受,偏偏自己外衣被安平的汗水染湿了,一时之间也只好只待在这里。最后干脆请他派人去齐府报个信,才算是把他支走。
    没一会儿安平沐浴完毕,裹了轻便的单衣,由两个宫娥扶着走到了内殿门边。想起齐逊之在,不愿被他人撞见毁其清誉,便摆摆手遣退了两人,自己走了进去。
    先前折腾了一夜,又泡了热汤,此时走路都有些飘忽。这颓弱的感觉让安平很郁结。齐逊之见状放下书卷,在她走近时抬手托住她的胳膊,扶着她在旁边的梳妆桌前坐下。
    安平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朕还是第一次这般狼狈。”
    “陛下放心,微臣不会说出去的。”
    安平冷笑一声:“敢说出去就拔了你的舌头。”
    “是是是,微臣遵旨。”齐逊之笑的很是敷衍:“早知这般难受,陛下昨晚又何需隐忍?”
    “人若是不懂如何在生活中取乐,便容易活得不快,但毫无理性、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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