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德地放纵享乐,又会让人生更无意义。”安平看了他一眼:“朕只是按照自己的原则来做罢了。”
齐逊之笑了笑,忽而对她一向风流轻佻却又洁身自好的品行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是,她向来都有自己的准则,岂会因一些小小的意外轻易更改。
镜中映出的脸有些憔悴,安平皱了皱眉,中原药材大多药性温和,这药这般凶猛,只怕来自异域。也许这是个契机,能让她查到双九的真实身份。
她想事情想的太入神,直到手里拿着的梳子被身旁的人拿了过去才回过神来。
“陛下没有力气的话,微臣替您梳好了。”齐逊之笑着扬了扬梳子,说着便替她缓缓梳理起来。
青丝如墨,长及腰下,他梳的很细心,竟一点也没弄疼她。安平从镜中看着他垂着眼帘专心为自己梳头的模样,抿了抿唇。
其实齐逊之也在悄悄观察她的神情,但是镜中的人脸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端倪。
“陛下,刘少傅求见。”
忽然的禀报让殿内的两人都怔了怔。
安平没有做声,圆喜一向最有眼力,自己不说话,他就该明白,一定会想办法支走刘绪的。
实际上圆喜从开始就在试图支走刘少傅,只是一向寡言少语的双九忽然抢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