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下面的骨节完整。莫非……也是被重物击打所致?”
许适容嗯了一声道:“颈间的这几块骨头,已是粉碎状的骨折了。以我推测,行凶人应是个力气很大的男子,从身后用实心棍棒或者类似的重物凶器对死者的肩部重击,致其扑倒在地。但这并非致命伤,死者当时应是还能动弹,再又砸向她后颈,致使颈椎粉碎性骨折。死者本就是个老妪,受到这样两次重击,这才造成了致命。因都是内里骨折,加上你当时验伤之时并未除去衣物检查表肤,所以才有了并无外伤的假象。”
史安面现惭色,杨焕却是骂道:“当真是狗胆包天了。这回再敲打下那几个,瞧他们还能抵赖得去!”说着便已是朝外匆匆去了,史安看了眼许适容,包了那两处的骨头,亦是匆匆跟去了。他是官府仵作,自当要出堂释疑的。
那桑婆子和刘三被关了一夜,此时拎了上来过堂。这两个昨日本就因了对不上口供有些心虚,此时见史安摆弄着手上的森森白骨,说出了这李氏的死因,再听杨知县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说是他俩合谋一道打死了李氏又作了那自缢假象,丢下一把红头签就说当堂杖毙,吓得魂不附体,那棍子还没沾到皮肉,便已是争着入竹筒倒豆子般地都招供了出来。
原来那严开觑觎阿牛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