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宝贝,方才不过是听下面有响动,怕是钻进了虫鼠,万一你一人在屋子里又钻了出来,岂不是吓到了你?这才趴下去瞧个究竟的。”
许适容强忍住笑,哦了一声,一边走向床榻,一边道:“我也瞧瞧。”说着也是俯身下去,装模作样看了下,突地叫起来道:“那白白的一团是什么,瞧着竟似帕子似的。”
杨焕大惊失色,慌忙从后一把拦腰抱住了许适容,一下将她放到了床榻上,这才自己又急匆匆俯身下去看了一遭,仍是空无一物,这才放下心来,抬起头来对着许适容道:“哪里来的什么白白一团帕子,必定是你瞧花了眼。”
许适容探了下眼睛,摇头道:“近来眼力有些不济,床榻底下又黑漆漆一片,便是瞧花了,想必也是可能。”
杨焕嗯嗯了两声,刚要舒口气,突听她又道:“方才听你说床底有虫鼠响动,倒是被你提醒,往后那鞋子啊帕子啊什么的都要放妥当些,当真掉在床榻底下,只怕就会被老鼠叼走了。我从前便丢了方帕子,到处找都寻不见,后来年底挪出床榻,洒扫除尘时才发现竟被老鼠叼进了墙角的洞里做窝,早咬得成了碎片。”
杨焕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本是有些起疑。只见她说得一本正经,又想起她平日里有些不苟言笑的,那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