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打消了。转念一想,莫非那帕子当真如她说得被老鼠给叼进了洞?心中己是打定了主意,趁她不在之时定要钻进去瞧个究竟。
许适容见他起先有些惊慌失措,接着面露疑色,只被自己如此一说,最后瞧着竟似是信以为真了,快要绷不住了,怕自己当场就笑出来,急忙站了起来,一边往外出去,一边道:“你今日还有要紧的事,我去瞧瞧备了什么早饭。”
杨焕见她朝外走了,又盯了眼床底,这才满腹心事地跟了过去。两人如常洗漱过后,一道吃了早饭,说了些修海塘的事情。杨焕记挂撒糠麸的事情,很快便将起先那事给丢脑后了。许适容送他出了衙门,见他和木县丞几个一道骑马离去了,这才自己回了后衙。
杨焕见了诸人,将这主意一提,众人俱是眼前一亮,一盐场监心悦诚服道:“枉我在此煮盐多年,竟是从未想到过如此妙法。杨大人妙计,着实叫人钦佩。”其余诸人亦是纷纷点头。
杨焕见昨日这些还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得面红耳赤的人,今日对这法子都是异口同声地赞美溢于言表,忍不住便想夸耀一番自家夫人的聪明,只记起她的叮嘱,好容易才强忍住了,面上己是笑得合不拢嘴了。
定基之法既是定了,众人商议一番,派了两人到邻县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