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怪,只见送了东西来的北屋里的那丫头摆出一副要伺候着她吃了再回去复命的样子,杨焕又在一边不住哄,还要拿调羹亲自喂,也不好太过拿样,只得接了过来勉强吃了下去。不吃倒好,吃下这东西没一会,竟是一阵反胃,稀里哗啦地吐了个光,到最后还呕出了酸水。把一边的杨焕吓得不轻,一叠声地说要去请郎中。许适容急忙拦住了,说是怀了胎早两三个月的正常反应,过些时日便会好。杨焕这才定下了心神道:“生个娃娃还这般磨人。早知道不用生了!”说着又朝门外嚷,叫重新送些吃食过来。
许适容见他一惊一乍,有些好笑。腹中虽吐得空了,却是胃口全无,怕他嚷了出去又送来方才那玩意逼迫自己吃下去,急忙拦住了道:“我不饿。再吃多了怕还会呕。只嘴巴里有些淡,吃几个果子便可。”
杨焕听她如此说,这才作罢,自己亲自净手喂食她新切的春藕和陈公梨。见她吃了下去没再吐了,这才放了心。到了晚间,又命厨房里照她口味做了清淡的奶房玉蕊羹,就着鲜鸡、野鸡、风鸡同煨的春笋汤,吃下去了一碗香稻饭。又陪着说了话消食,再吃了几口厨房里送来的宵夜,洗漱过后两人上了榻,见许适容有些困顿的样子,正要过去熄灯自己也陪她睡去,却听外面小蝶道有人来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