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门一瞧,居然是北屋里老夫人身边伺候了经年的孙妈妈笑眯眯过来,身后跟着的一个小丫头手里还抱了寝具。
杨焕有些不解,正要问是什么意思,孙妈妈已是笑道:“小官人,老夫人怕这院里丫头伺候不周不晓事,命老婆子我过来在此处打个铺。老婆子夜间睡觉警醒,递水起夜地伺候着方便。”
“那我睡哪?”杨焕呆呆问道。
孙妈妈笑得不行,乐道:“小官人怎的如今这般老实起来?小夫人有了身子,小官人自当是要分房睡了。”
杨焕这才想起竟有个这般的道理,哪里乐意,摇头道:“多谢妈妈了。妈妈还是回去了的好。我自会小心照料。”
孙妈妈指着他笑道:“小官人这就说傻话了。哪里有要你照料的道理?且你也怕是照料不好。小官人自管放心去了。从前夫人怀了小官人你的时候,就是老婆子我伺候的呢。如今小小官人要有了,老婆子自当更加用心。”说完便已是一叠声催促他出去。
杨焕虽是一百个不愿,只这孙妈妈向来就是府中老夫人身边得力的人,现下又是奉了命来的。虽有心想赖着不走,终是拉不下这张脸,只得转身回了许适容床榻边上,坐了下去苦着脸压低声了道:“娇娘,委屈你了暂时和我分开几夜。过几日我便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