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和睦。”
    “今春你离家时,可曾与妻子鲁莲发生口角?”
    “是。”
    “是否将其殴倒在地?”
    “是。”
    “你昨夜如何将其杀死,从实招来!”
    尽管知县逻辑严密,声气严厉,但李同奎已经不害怕了,沉着地说:“老爷,我妻子不是小人杀的。”
    知县问:“同枕而眠,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
    李同奎四下望望,说:“我有隐情,老爷。”
    “有隐情请讲。”
    “我只能跟老爷您一个人讲。”
    这知县家是保定府人氏,平常公事闲暇之时,也到衙门外溜达溜达,不免就常溜达到李同奎的店里,因李同奎是在保定府做生意,心里就有了亲近感,还曾托李同奎往家捎过两次东西,因此对李同奎印象挺好的。听李同奎这样说,就把左右屏退了,自己也从堂后转出来,走到李同奎身边,低声说道:“李掌柜,你尽管说吧,有什么隐情?”
    李同奎说:“老爷,我妻子是康七杀的。”
    知县问:“你怎么知道?”
    李同奎说:“狗给我说的。”
    知县甩了一下袖子,“嗨!荒唐不是?”
    李同奎说:“我也觉得荒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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