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由人不信哪!”李同奎就把花狗给他守银子、夜里给他托梦之事对知县说了,“它梦中与我诀别时,说了4句话,前3句都应验了,救我3次不死;这第四句也绝不会有不验之理!”
    知县就捻着胡子沉吟了:“嗯……一斗谷子三升米……七升是糠,糠七,康七,是这么个意思。可是光凭这,冥冥之中,虚妄之言,怎么能定罪呢?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李同奎说没有了,那晚他喝多了,睡得太死。
    知县又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说你头上洒了许多香油?”
    “是。”
    “夜里睡觉时,你与鲁莲一直睡在一头吗?”
    “是。”
    “你睡在床外边还是床里边?”
    “我睡在床外边。”
    知县就振奋了一下,说:“好,有了!李掌柜,请你暂切再委屈一阵儿。”向外高声喊道:“升堂!”
    重新喊了威武,三班衙役又威武地站好了。
    知县背了手,在衙役们的身后转。他转到了康七的身后。他看到康七的衣袖肘子上,粘有明显的油渍。
    “杀人犯!你知罪么?”知县大声喝道。
    李同奎以为是问自己的,不知县太爷怎么突然变脸了,就颤颤兢兢地说:“老爷,我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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