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脑袋,似是记得又似是不记得的样子,但,总归是比看着我有了兴致。
因此,我哄骗他,跟着姨娘走可好?以后有妹妹陪你玩,就不会再一个人了。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却,牢牢地抓着不弃的小手,对我咯咯笑。
那时,我就在想,还真是个会审时度势的孩子,所以,往后,要好好活下去,就像每个娘亲所期盼的那样,不求成就大事,但求健康平安。
半盏茶后。
刘备阔步而来,尚在屋外,已是询问起周身的奴仆侍婢,刘禅如何了。然,奴仆侍婢不知该如何作答,皆是支支吾吾的,惹得刘备更为焦急。
待他入内,瞧见我,就大致已是猜测到,此事有我在其中作梗,多半是没有乳母说得那般严重了。但,为了防止万一,他还是问了我,“阿斗重病?如何了?”
我没有当即回答,而是对他恭敬施礼,接着,才坦诚道:“请主公恕罪,婉贞谎报……”但,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可,若是不谎报,小公子怕是真的要有危险了。”
他默了默,消化我言语中的意思,倏地阴鸷一笑,反问:“你是在怀疑孙夫人?”
“不敢。”我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畏惧,但,还是不得不实话实说,“纵使孙夫人无害,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