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善罢甘休,如此种种,主公当比婉贞清楚的是。”
“所以?”
“婉贞恳求主公允婉贞将小公子接到身边照料。”说着,我不忘搬出甘夫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归,甘夫人离世之前就已是将小公子托付与婉贞了。”
“你是在怀疑我保护不了阿斗?”危险地眯了眯眸,刘备当是十分恼怒我再度挑战他的权威的。
可惜,此次,我是非挑战不可了,“婉贞不敢。只不过,昔有景帝,为立幼子诛长子,如此,婉贞要如何相信主公不会赴此后尘。”随之,我又是一揖,“到底,小公子是甘夫人的遗子,也是主公的长子。”
血浓于水,我就不信打出亲情牌,他还忍心让刘禅经历那未必可能的可能。
“你……”被我气到说不话来,刘备拂袖,此时,一定很想踢我一脚,可是,他不能。于是,偌大的屋室就此陷入沉寂。
良久,他作出决定,颇不舍得地别过头不去看刘禅,对我挥挥手,“你带他走吧,此外,我会留十名亲信在他身边。”
我心满意足,“主公明见。”
事罢,我又提醒刘备,言曰:“有很多话没人敢同主公说,即便是孔明也不例外,但是,婉贞不同,这点主公应当知晓。”
他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