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群人一路搜查,来回搜查,直到深夜才离去。趁此机会,我急忙寻柴起火,以为自己可以安然度过此夜。
翌日一早,我便将火堆踩灭,然后,拾了一捆柴木掩盖住羽箭,背负到身上。
果然,山下依旧还留余几个人,看到我即刻涌了上来,自恃甚高地询问:“诶,砍柴女,你可曾见过住在半山腰的那个少年?瘦瘦小小的,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
“少年?”我重复,假装疑惑地思索片刻,然后摇摇头,“半山腰那儿住着一个少年?我还从未见过,只知晓那里一直被无数人看守着,昨日晌午才尽皆散去。”
“晌午……”似是恍然知晓,其中的一个士卒愤懑地拍了拍大腿,骂道:“他娘的,老子就说那小子狡猾,怎么会乖乖地等着被我们抓呢?!”
少年,小子……我暗暗失笑。
不过,面上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怯懦地低声:“那……兵爷,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家里人还等着我拿柴换钱呢。”
闻言,又将我察看一番,有人好奇道:“你那是什么人家,竟是逼着你这么个有了身孕的妇孺入市卖柴?”
我叹息,衣袖遮眼,凄苦无奈地模样,“兵爷有所不知,妾身家有患病公姥,需夫君日夜照料,因而,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