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讲究……兴许,定福公主的冲动是对的。
应小檀在心里责备自己。
是她太年轻狷狂,胆敢指摘公主。
“岳昭仪呢?”院子里不见人,赫连恪拉过了一个小宫娥脱口质问。
应小檀仔细地打量,伺候岳定福的宫女还是前朝旧人,她们都穿着清一色的翠袄靛裙,口齿清晰地说着大魏官话,没有半点萨奚口音。
宫娥们利益规矩都严谨极了,见到赫连恪,诧异归诧异,却在第一刻裣衽拜了下去。
“小王是父皇三子恪,前来请托昭仪一桩要事。”不知是不是被这文绉绉的气息所感染,赫连恪讲话也板正起来。
小宫娥忙补道:“三王爷万福,奴婢这就去为您通传。”
内堂里的歌声霎然断了,片刻后,小宫娥出门相请。
一道屏风隔开了岳昭仪与赫连恪,应小檀一边跟着下拜行礼,一边感慨于真正皇室的循规蹈矩。
赫连恪不以为然,开门见山,“小王的昭训应氏身体抱恙,听闻昭仪娘娘不必列席宫宴,暂请您代为照拂。”
应小檀心里打鼓似的响,生怕公主又来一刀刺在她心窝上……
这回她一定不躲。
应小檀咬着牙,腮帮子都泛出一阵酸痛来。她险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