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公主的事情告诉了赫连恪,那可真真儿是欺君叛国,公主饶不了她,她自己也忍耐不下去。
岳定福在里头沉吟了一阵,出声倒是温和,“久闻昭训之名,还未曾得见……”
她说得很犹豫,甚至还透着些心虚。
“既然是王爷有所请托,本宫自然当尽绵薄之力了。”
赫连恪没察觉两个女人间的心事,洒脱地道了声谢,“昭训衣冠失仪,还请娘娘包涵,倘使方便,希望娘娘再赐她一身得体的衣裳。”
“本宫知道了,请王爷宽心。”
一切顺利得出乎意料,赫连恪侧首,朝应小檀一笑,“那你且在这里稍歇,不要给昭仪娘娘添乱……等宴席撤了, 本王让福来禄来此地接你。”
“是。”
赫连恪一走,插扇屏风就立刻被宫人挪开。
岳定福不可置信地盯着应小檀,温吞半晌,方问道:“你还来做什么?”
应小檀敛裙插拜下去,不顾一身血污,向岳定福行了稽首大礼,“妾身先前言行失状,请公主恕罪。公主如有所托,妾身……但不敢辞!”
她说得极为郑重,反倒让岳定福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应小檀讪讪的,把自己编造给赫连恪的假话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