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威胁你,奥斯顿先生。”毕尔曼推了推信封:“这个只是诚意,底片我已经毁了,你只要拿走照片就万事大吉了。明天的报纸会风平浪静,没有一丝一毫有关慕尼黑1860的负面新闻。”
“那做你朋友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独家新闻,奥斯顿先生,在有关你和慕尼黑1860的许多事情里,我要确保自己能够成为最先知道□的那个人。”毕尔曼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
“这些照片也是一个独家,而且会是非常轰动的新闻。”
“但它带来的好处太少了,只是短暂的眼球效应,过不了几天,当出现了新的更加轰动的新闻,人们自然会将这个遗忘。你知道,读者们从来都是喜新厌旧的。”
毕尔曼见卡尔始终面色不变,耸耸肩,又换了个说法:“我注意到你来到慕尼黑这么久,似乎还从未在德国新闻界中交到一个朋友,你这种谨慎小心的态度我很敬佩,但有时候,人在任何地方都需要有一个朋友——或许你也发现了,你的球队在城中有点孤立无援,连《慕尼黑日报》偏向的都是你的隔壁。当你想要放出什么风声的时候,这样不是很不方便么?如果你有我做朋友,那就方便的多了。”
“听起来像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卡尔审视着毕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