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主意。”
叶乐乐在床边侧坐,拿着剪子就低着头剪指甲:“又有什么用,阿景我已是踮了脚去攀,对着你,我难不成还要飞起来?”
庄莲鹤有些不悦:“在我面前,再不要提他。”
又道:“我的事,向来是自己拿主意,我认定你便是,也知道你的忌讳,怎么会拿妻妾之位来为难你?你又不是此间的人,倒拘泥于此间的规矩起来。
就是于我双亲,我也是孝而不顺的,自有法子摆平。你只管好生看着我,再多些勇气试上一次,可别就此做了缩头乌龟。”
叶乐乐抬头看他,目光一阵犹疑闪烁,终又是垂下头去。
庄莲鹤也不迫她,他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挑乱她的心绪,却又不紧逼得让她厌烦。
当下他起了身,叮嘱她准备些上岸要带的物件,便转身离去。
叶乐乐看他掩了门,便将剪刀一放,返身就扑在枕上捂着脸。
过得片刻,就听人大刺刺的敲了敲门。
叶乐乐坐起,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进来。”
待看到来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心中有些感慨。
来的竟是柏隐,只原先他好说也是个俊秀人物,如今满面的胡碴,一身衣服也脏得看不出原色,全身一股子霉臭,潦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