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他见着叶乐乐怀疑的目光,便哼了一声:“我说你没事,他偏叫我再来看看!”
只这副刻薄不屑的样子,倒还没丢。
翻了个怪眼道:“躺着吧,再给你扶次脉。”
出门在外,又是对着大夫,自是没多少讲究,叶乐乐抬腿上了床,半拥着被子倚着床头,伸出手来给他。
柏隐看也不看就侧坐在床上去搭她的手。
叶乐乐见他完全不避忌男女之别,霉味随着人的靠近便更重了,不由得也皱了皱眉。
柏隐沉默一会,就扔了她的手:“好得很,就原先体内的余毒也消了,想生育子嗣也是无碍的。你跟庄莲鹤说声,再不要揪我出来。”
叶乐乐疑惑的追问道:“揪?”
“哼哼,正在要紧关头,眼看着就有大把银子进账,偏教他扫了兴。”
叶乐乐恍然大悟,这蹴鞠是健身,这打马吊,是小赌怡情,都是打发时光。另有一种,就是躲在下层船舱中的赌钱了,这是大赌了。叶乐乐从不敢到下层船舱去的,据牛氏说里边的人都输得脱光了裤子,也还要赤膊上阵。
她上下看了柏隐一番,见他由原先有洁癖的样子变成如今的邋遢鬼,真真是赌博害死人的写照。
柏隐怎会不懂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