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府也不会跟他们一家断绝来往,他们一家也不会寄住在娘家。这些年,栽了这么多跟斗,可徐瑞月一点长进都没有,连安纹也不说争口气。
汪夫人笑了笑,也不说话,冷眼看着松阳郡主。跟她们同来的女亲虽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情况也猜到了十之七八,都低声议论。
松阳郡主脸色铁青,怒问:“到底怎么回事?老太太过寿呢,也不怕人笑话?”
沈妍站起来,冲松阳郡主行了礼,不紧不慢说明事情的经过。并一再强调安纹来青莲院抄查的因由,反复几次提到她丢失的贵重物品。
徐瑞月跳起来,冲沈妍喊:“是我母亲听到有人告发你房里有邪物,才让纹儿带人来抄检,拿你的东西也是丫头婆子见财起意,你凭什么诬陷我女儿?”
徐慕轩暗暗咬牙,问松阳郡主,“祖母,是您让纹表妹来抄检青莲院的吗?”
松阳郡主很清楚事情的起因原由,但她心有狭私,不能秉公处理。徐瑞月母女拉了屎,她必须给她们擦屁股,否则这件更不好收场。
“是我让纹丫头来的,没抄出邪物是有人诬告,回头我会处理诬告之人。下人在青莲院私拿的东西退回去就算了,老太太过寿呢,不适合打罚下人。”
“祖母认为这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