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长了二心,就别怪做父母的心狠。”松阳郡主面色阴沉,心里恨极了武氏,她计划先收拾沈妍,把银子拿到手之后,还要狠狠压榨武氏。
徐秉熙沉吟半晌,吁了一口气,问:“老四,你估计沈丫头有多少身价?”
“回父亲,据儿子估算,沈丫头这些年从济真堂分的红利不少于二十万两银子。济真堂和生产间都不断发展壮大,以后每年赚多少银子,我们根本没法算。”
“二十万两?小贱人这么有钱?”徐瑞月咬着牙,双眼放光,恨不得马上从沈妍手里把银子抢过来。二十万两银子抢回来,她至少要分上三四万两,到时候买套大宅子,置一些田产铺子,再给儿子娶房媳妇,下半辈子就不用寄人篱下了。
徐瑞宙暗暗撇嘴,笑话徐瑞月小家子气,“二十万两银子算什么?今年,光济真堂和生产间的红利都不低于十万两,明年、后年,每年都有,一年比一年多。”
徐秉熙冷哼一声,思虑片刻,眼底闪过阴狠,说:“先别算那些股份,先把她手里那二十万两银子拿过来,她要是敢说不给,是要银子还是要命,让她选。”
“是,父亲。”徐瑞宙寻思了一会儿,说:“听说项怀安在金州时对沈丫头多有看顾,回京之后又赶紧把她接回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