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心积虑,不过也是为了银子。儿子担心我们跟沈丫头要回徐家的银子,项家会从中阻挠,别说项家满门清贵,照样贪财。这笔钱财我们得不到,最终会落到项家手里,父亲一定要想办法制约项家。”
“若项家敢贪我们徐家的钱财,我就是告到御前,也不会让项家得逞。”徐秉熙拍响桌子,一脸愤慨之色,好象项家人抢了他的金山一样,“项家此次被弹劾打压,元气大伤,这就是我不想再跟项家结亲的原因。徐家是皇亲国戚,皇上和慧宁都会给徐家几分面子,若是再拉上沈驸马,稍用手段就能牵制项家。”
海氏想了想,说:“沈驸马要知道沈丫头有这么多银子,还有生财之路,他肯定也会动心。他是沈丫头的亲生父亲,他要想把银子据为己有,我们徐家……”
徐瑞月斜了海氏一眼,撇嘴冷哼,“沈驸马是通情达理的人,让他知道,他会念徐家的好处,哪会把银子全据为己有?就算他要一半,我们还有十万两,济真堂和生产间的红利一年有十万两,我们每人每年分上一万两,不也公平吗?”
若徐家能为沈承荣争取到这么宽广的财路,沈承荣肯定会善待安纹,多宠她几次,让她早早生下儿子,承袭爵位,安纹也就在承恩伯府站稳脚了。有了这笔银子,儿子和女儿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