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的烂葡萄,又用那块手帕的边角给大爷仔细擦了擦嘴,隔着车窗把手帕丢出去,又让丫头停车,送水进来洗手。
“那块手帕绣得很漂亮,洗洗还能用,丢掉很可惜,你就是个败家女。”沐元澈看向窗外,琢磨着什么时候命令沈妍给他绣一块手帕,做为订情之物。
“噢!你说丢掉的那块手帕呀!那是山橙的。山橙嫌白芷用她的手帕垫了板凳,就不想要了,昨晚她又用手帕擦了脚,没人要,不丢掉还留着干什么?”
“你、你竟然用垫了板凳擦了脚手帕给我擦嘴,你、你……”
“哎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装什么干净呀?不瞒你说,我昨晚喂你吃东西之前曾……”沈妍看向某只大爷的瘦臀,龌龊一笑,“也没洗手,你也……”
又一声吼叫传来,两只大手握住沈妍纤柔的香肩,如筛糠般摇晃。沈妍连声求饶,直到她答应给某只大爷亲手绣一块手帕,大爷的手才从她的肩膀划向她的腰。于是,蹂躏与反蹂躏又拉开第二轮序幕,谁胜谁败就不得而知了。
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路欢声笑语,第三天傍晚,沈妍一行到达津州港。“尾巴”自动消失了,他们包了离码头较远的一座小客栈住下来。
沐元澈在床上、车上躺了七八天,又在车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