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天被人伺候的好日子,四肢僵了,骨头软了,能在地面自由活动,他还很不适应。还好他要装伤避人耳目,呆在小院子里就行,不象沈妍主仆,到处疯跑游玩大采购。
在津州港住了三天,萧水葳和金财神等人就来与他们汇合了。沈妍把沐元澈受伤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告诉了萧水葳等人,听得众人瞠目结舌。
金财神皱着鼻子冲沈妍轻哼一声,抽出一把木剑,满脸慷慨试了几次,刺向自己的胸口。他连刺几次,都没有倒地,就斜了沈妍一眼,拈酸蔑视的目光看向沐元澈。沐元澈正躺在床上装死,感知到两束不友好的目光,一下子就起来了。
“用这个,再试一次。”沈妍和沐元澈同时出语,一个扔给金财神一只锋利寒凛的匕首,一个扔给他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鼓励他在试一次。
“你们以为我傻呀?休想。”金财神以极度轻蔑的眼神回敬了他们。
刚开始,听说沐元澈为拒绝指婚、不惜与母亲翻脸,继而自杀,金财神又是佩服又是不愤,心中还衍生出丝丝缕缕的醋意。后来听说沐元澈刺穿的是羊皮假胸,流出的是腥臭的狗血,他对沐元澈万般蔑视,多看一眼都怕扎眼。
与沈妍年少相识,他不可能对一个还没换牙的黄毛丫头萌生情愫。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