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帆艍船可以比的,估摸着艍船走上三钟,对方才需要一钟。”
铜山的使者点头附和着,但万正色脸色却是一变:“大胆,若是快如烈马,你是如何逃脱的,想来必是畏敌先遁了,此刻还敢虚言夸大敌情,来人,将他拖下去砍了,以正军心。”
都司吓得咕咚一下跪在地上捣头如泥向三人求饶,吴兴祚点了点头,但姚启圣却摇了摇头,随即他发问道:“你从澎湖来,可知道施军门最新的消息?”
都司知道这几句回复将关系自己的性命,因此颇有些战战兢兢,然而他所知道有限,或许还没有姚启圣知道的更多:“卑职,卑职奉命求援之前只听说施军门带兵在八月十三日的夜里进了鹿耳门,之后,之后就没有施军门的消息了。”
“把他带下去。”姚启圣冲着门外的戈哈命令着。“先关入大牢再说,至于你嘛。”姚启圣看向铜山的使者。“也先下去吧。”
铜山的使者汗流浃背的看着一众戈哈将苦苦哀求的都司拖走了,他不敢怠慢,随即给三人行礼后退了下去,等堂上肃清了,姚启圣才说:“消息能瞒过一时,瞒不了一世,还是念他赶回来报信之功,饶他一命吧。”
“饶了他没有问题,可皇上那边能饶了咱们几个?”吴兴祚苦笑一声。“施琅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