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多吉少了,他死了是不用担负什么责任了,可如今咱们该怎么收场啊!这真是闭门家中坐祸自从天降啊,这回算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吴兴祚都有这样的感慨,亲自举荐了施琅的姚启圣更是五内俱焚了,倒是一直反对跨海征台的万正色显得一脸的平静:“是否殃及池鱼姑且不说,澎湖守军要赶快想办法撤回来,否则这个责任就真是咱们的了。”
“撤?拿什么来撤?”吴兴祚双手一摊。“船呢?全闽的海船都被施琅带到东宁去了。”
“不单单只是全闽的海船,本官还跟浙江借调了二百艘,跟广东借调了一百五十艘,现而今除了厦门等地还有十艘八艘的艚船外,其余什么都不用想了。”比吴兴祚更悲观的则是姚启圣。“但海逆既然打了铜山,那就一定不会放过金厦,就算海逆放过了金厦,难不成用艚船去跟海逆的夹板船对战吗?”
进又进不得退也无从可退,堂上的三人都坐腊了,好半天之后,吴兴祚说到:“也许情况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糟,海逆说破天了也就十几艘仿造的夹板船,兴许是流寇也不一定,过几日施军门的大军往回一报信,漫天的乌云也就散了。”
“话这样说是没错,但万一咱们早知道了却没有向皇上禀告,这欺君之罪怎么算?”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