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葇还准备反驳,突然间听到堂上有牙齿相交的声音,几人扭头看去,只见扬州知府额安双股颤栗、摇摇欲倒,一副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顿时陆葇的火气就爆发了:“额大人,你发寒热重症了,在此丢人现眼”。
“不,不是,”额安结巴的回答道。“大,大人们,事情好像有,有些不对。”
马齐对这个同族的表现也极端不满,于是一瞪眼:“不对,什么不对,若是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本督现在就扒了你的官衣!”
“总督,总督大人明鉴,”额安惊慌失措的回答到。“城下的这,这股海,海逆,怎么,怎么是从西面来的。”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场的文武陡然挺着了身子,不少人都茫然四顾,显然一时间吃惊非小。“该不是安徽、安徽沦陷了吧。”
“啪!”马齐用力一砸惊堂木。“来人,”几个全副武装的戈什哈冲了进来。“来啊,将妖言惑众的额安扒去官衣,打入大牢严加看管。”额安在哀嚎中被拖走了,但他的话带来的阴影去依旧弥散在众人的心头,须知道,要是安徽全境沦陷了,那淮安也未必能坚持下去,这样一来扬州彻底就成了一座孤城了。“各位大人不必惊慌。”马齐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了。“本官观城外海逆阵营,伪夏王的旗帜赫然在望,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