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是海逆的本队。”
“对啊,”桦善马上接了下去。“海逆本队不是北上了吗?怎么可能又从西面过来,我明白了,诸位大人还记得前几日海逆调船北上嘛,一定是了,海逆调船载兵渡过运河,绕行而来,以此乱我心智,堕我军心!”
“一定是如此,一定是如此。”在场的都是人精,虽然知道桦善这话有极大的破绽,但有额安的前车之鉴在,又有哪个会不知趣的当面点穿呢,于是堂上一片恍然的声音,仿佛真的看穿了明郑方面的计谋一样。
“既然诸位大人已经明了了海逆的图谋,那就各安本位吧。”马齐无力的摆摆手,于是一众文武开始散去。“请桦军门留步。”知道两位大佬有话要密议的众人当即走得更快了,不消片刻堂上只剩下马齐和桦善两人,见此,马齐也云遮雾罩,当即单刀直入的问道。“军门,扬州能不能坚持到皇上援军的到来。”
“难。”桦善也毫不隐瞒的回答道。“若是当初没有分兵各城,如今到可以跟海逆决一死战,但眼下已成被海逆各个击破的格局,若我是安布禄,我也不会轻易进军,所以指望北面怕是不成了。”桦善看着一脸憔悴的马齐叹息一声。“不过大帅且放心,下官深受皇恩,定会坚持守土之责,无非是最后与扬州同殉而已,若此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