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错了地方,你还得再割第二次,还得再疼一次,这多疼呀,你想想?”
段乔醒来时,脑袋里的东西跟潮水一样涌上来,甚至一下子就突然清明了,所有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叫她简直不知道做个什么样的总结,最终得出两个字来:胸闷!
她一向自认是循规蹈矩,呃,是之前、之前的事,在她还没有碰到他们这做孽的人之前,她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又是个最最怕死的,真要往她自己脖子上割一刀,估计她自己就因为怕疼下不去手,可——
事情真到了这一步,她感受到了什么呀?
全是愚弄,他们愚弄了她,还搞的神神叨叨的,跟演电影一样,她能不一下子狠了心吗,难得她狠一回,洁白的牙齿咬着洁白的牙齿,眉头皱得死紧,那样子确实怕疼,可最疼的人,真得狠下了心,真在自己脖子上割了下去。
那口子确实锋利,一下子就把她的肌肤割开了,还没有血渗出来之时,她已经疼得把手里的东西都扔了,还没等她自作自受的呼疼,沈济南已经上前,一脚踢开掉落在地的碎片儿,将她给抱起,——
恰巧的,陈涉也是上来,就是动作慢了步,他伸出去的双手就迟疑地落在半空中,看向他沈济南抱了个正着,不由恨恨地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