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碎片一踢再踢,这动作实在幼稚的可笑,他做来是那么的自然,“纱布在哪里?”
他赶紧去翻沈济南的桌子,还真的叫他找出纱布来,急急地就要凑近段乔,要给她的脖子处理那个被她下狠手割破处,待他真凑近了,竟然还笑出声来,把手里的白色纱布随意往沙发上一丢,“她也就这么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胆子,就敢这么轻轻一弄,”他还故意凑近她被露出的脖子,仔细地用手指指腹摩挲过她的破口子,叫破口子都算是给这个伤口面子的,斟酌了一下语气,他总算是给这个“伤口”下了个结论,“唔——也就破开了一点点皮毛,连血都没流,你就疼了,还敢拿这个威胁人?”
沈济南也跟着往她脖子间一凑,确实看到她的伤口,还真觉得有点可笑,就她,原本就没指着她能给自己下多大的狠手,可惜这一看,到底是惹笑了他,“胆小鬼,跟以前一个样子,”这一句是打趣她的,他的下一句话就改了语气,朝着陈涉,眉眼间的笑意不减,“她哪里敢能她自己下手,也就吓吓人而已,这不还没割下去就吓着了。”
把个段乔臊得不行了,腾出只手还羞羞怯怯地自己脖子一间抹,就是个伤口也没摸不出来,更别提还有什么血什么的,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刚才真是疼,花瓶破片儿那么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