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数吧?”谭蜜边说边颤巍巍地解自己的衣服。
柳蓉同昨日一般,面对谭蜜时,眼里依然有一种不愿靠近的闪躲神色,好像谭蜜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我……知道,松夜都说了,你需要我上药。”
既然对方心知肚明,谭蜜也懒得再客套,她将袄裙整个褪至臀部,人趴在了床上,下巴抵在苇子编的枕头上。
柳蓉走上前来看清谭蜜腰与臀上模糊的血肉,吓傻了,握着药瓶的手打着哆嗦,“怎么会……”
屋里虽无外间肆虐的冷风,但不表示不冷,谭蜜见对方迟迟不动,只得催:“有劳姑娘快一些。”
“喔。”了声,柳蓉拔下了深褐色药瓶的红布塞,将药粉均匀撒在谭蜜的伤处。
细小的药粉似乎具有某种奇特的法力,甫一撒下来有点蛰,但很快这种针扎的感觉便会转化作清凉的抚慰,谭蜜觉得很受用。
“老实说,我还挺佩服你的……”柳蓉手上的动作没停下,突然说道。
谭蜜听出她还有后话,便没搭话,等待着她接下来自己道明全意。
柳蓉笑了声,出离嘲讽更非示好,倒有些像在感叹地道,“我很佩服你的胆量。你为了和我们作对,竟然去找了那个人,还作了这么大的……牺牲。谭蜜,如果我是你,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