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敢这么做。”
那个人……
从昨天起,柳蓉和鸣阑就不断向她提起这三个字。这金峰寨里,到底有谁可怕到让她们甚至不敢提及全名?又到底是谁有本事到让堂堂二当家梅曳凡的姬妾向她赔礼、送衣?
“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信,但我的确不知道你们所指何人。姑娘,你不妨告诉这个威胁你们给我赔礼送衣的人到底是谁?”隐隐约约的,谭蜜觉得这个人应该和前夜自己遇到的那主仆三人有关系,但对方毕竟与她非亲非故,是以她并不确定。
柳蓉动作滞住,怀疑而又吃惊地嗫嚅:“你居然不知道……?”她顿住,自讽地笑了声,“你一定在骗我!你不可能不知道啊!鸣阑总说我傻,爷也说我一根筋,原来连你也瞧不起我,谭蜜,耍着我玩很有趣哈?!”她说着,竟气哼哼地把药瓶丢在床边上,随即人像阵风似的甩门而去,任趴在床上的谭蜜怎么唤都唤不回来。
真是人怕揭短!谭蜜卒郁地想。幸好后面的伤药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地方她自己便可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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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夜和梅曳凡说了谭蜜的情况,故谭蜜得了三日空闲,直到第四日清晨她才在穿戴齐整后,去了伙房。
谭蜜、阿青已经好多日不见。阿青看见谭蜜过来,他十分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