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庆姐,我知错了。”谭蜜眼睛里小心闪躲着庆姐的目光,“我真不是有意偷懒的,我今日体力实在不济,是以……”
庆姐咯咯笑了两声,“怎么说得你平日体力很好似的。你看你,你看看你啊——”她就这么阴测测地笑着,东捏一下谭蜜胳膊,西掐一下谭蜜的脸蛋,“你这副皮娇肉贵的小身板,哪里像个干重活的样子!”
“庆姐,我不懂你的意思。”谭蜜艰难地看向女人,“你是不是要赶我走?”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是赶你走啊!”说到这里,庆姐堆起着的慈眉善目倏地崩塌碎裂,取而代之的是轻蔑鄙夷的神色,“我是请你走!我们这儿可不养吃闲饭的!你就说你吧,来了之后,活儿没干多少!天天不是这痛就是那痒的,我留你下来有何用?”
她来了这么多天统共就生了这一次病。她虽然力气没有别人大,可她做起活儿来,比谁都不嫌脏,而且只要不是负重的活儿,她完成的比任何一人都快。
从她的这副口气里,谭蜜怎么听怎么像她看自己不顺眼,想要寻借口赶走她。可是她们无冤无仇,庆姐为何要这样做呢?难道是上次她消失了一天一夜,没有及时运回木柴的事惹怒了她?不对,如果是因为那件事,她早该表示了,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