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如今才发作?
“当初让我来灶房的是二当家,让我走可以,但要先问过二当家的意思。”谭蜜道。
“也好。”庆姐笑了下,很硬气地道:“上次你出去砍柴迟迟不归时,我就问过二当家了,还是他让我再给你次机会,我才半句都没责备你。可你日日跟我这儿装娇弱,金峰寨里讲求一个理字,是以今日就算闹到二当家那里,我看他也再护不了你!”
谭蜜目光摇曳了下,把辩驳的话全部憋了回去。
他能不能帮到她,她总要试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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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蜷缩身体,猫在薄薄的被子里,仍旧觉得冷得厉害。
谭蜜被关进这间露风的木屋里已经有一天一夜了,她的风寒加重了许多,头痛欲裂。
口渴到忍无可忍,她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蹒跚地走到门那里,唯恐泄露哪怕一丝热气,她没伸手,仅是用身子“乓乓”地撞了几下门。
门外有道粗鲁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事!半个时辰前,你不是才去小解过?”
谭蜜难为情得脸直发胀,默然片刻,她哑哑的声音传出:“我要喝水……”
“真麻烦!”男人咒骂了一声,打开了门,看了谭蜜一眼,从自己腰旁解下来个水囊抛给谭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