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琴是我同学的妹妹,如果日后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你会很惨。”
简自远有些慌起来:“你……你想怎么样……动手打人吗?我真的没做什么,就是看她辛苦,想给她按摩一下,谁想到她不领情呢。我还纳闷呢,服务员的工作,不就是让顾客舒心吗?我出差那么多次,从三亚、珠海,到太原、长春,天南地北的服务员都很顺从的,从来没有……”他甚至有些委屈。
身边欣宜忽然惊叫一声,谷伊扬已经一拳挥了出去。
简自远也尖叫一声。
谷伊扬只是在门上重重砸了一拳,门板欲裂,落漆斑驳。“你想要寻花问柳,就去花街柳巷,不是每个女孩儿都像你想象的那样没自尊!”谷伊扬发怒起来,让我又想到他在大学时的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好好好,我洁身自好总行了吧,至于这么暴怒吗?她又不是你泡的马子。”简自远嘟囔着,忽然又提高声音说:“来来来,早上的合影打印出来了,一人一张。”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欣宜在我耳边说:“总算知道‘猥琐’的定义了吧。”
我说:“搁我们那儿叫lv,就是脸皮厚,厚得跟几层皮包似的,厚得像驴皮似的。”小女人间的促狭话,送给简自远,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