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自己的客房,从厨房台子上又拿了一包袋泡茶,在一个破旧的保温杯里沏满水。
那是父亲生前用来喝茶的保温杯,念兹在兹的遗物。
等我再次回到前厅,发现木屋里已经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度假村的一个领班,名叫万小雷,一个瘦而精干的男孩,前一天我们登记的时候互相介绍认识过,他也是比谷伊扬低一级的县一中同学,经常一起玩球,彼此十分熟络。万小雷的身边,是一株红色的玫瑰花。
黎韵枝。
她对面站着谷伊扬,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我不知道是否算是深情对望,但欣宜后来告诉我,她也看出来两个人之间似乎有很多超越言语的交流。
和我无关,和我无关。我不停地告诫自己。头又开始痛起来。只好大口喝茶,头痛的症状渐退。
万小雷说:“这位小姐没有登记,但坚持说是和你们一伙的游客,我在顾客清单上没找到她的名字,刚才打电话给你们也没人接,被她拗不过,只好带上来了,你确证一下,如果是一起的,每晚上多交三十元清洁服务费。”
刚才他打电话来,我们正在回旅舍的路上。木屋里倒是有人,简自远忙着对女服务员施展魅力,自然不会去接电话。
谷伊扬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