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笙也获准随行,靳怀理不外出,没来。
昆明方面有警车来接,出了机场,车子开了足有四小时才到了停放尸体的殡仪馆。由于案发在高速公路上,所以就近原则,尸体没有远送,而是停在一个县级殡仪馆。
殡仪馆的条件不错,最起码光线足够,这对夜间解剖来说很关键。
尸体在他们下飞机时就从冷冻库里拿出来解冻,此刻冰凉一团躺在解剖床上。随行的另一名法医凑过去看一眼,当即退后一步。“怎么死的,怎么半个脑袋都没了?”
“大巴车过隧道,死者把头从窗子探出去,恰好被迎面过来的另一辆车削了脑袋。等出了隧道,死者妻子才发现的。”昆明方面一位随行民警两手平行,做了个交错切割动作。“我们判断属于交通意外,不过因为是你们的涉案人员,就让你们跑了一趟。”
“他不是证券公司经理吗?”叶南笙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塑胶手套,凑到死者伤处问。那里的颅盖骨已经被削去大半,深处的脑组织暴露着,白的红的一片血肉模糊,像碗加了辣酱的豆腐脑,再被绞碎过。
卢珊不喜欢叶南笙,不过叶南笙专业知识一惯过硬,所以这次在龚克的提议下,卢珊勉强同意也她随行。
叶南笙这个问题在卢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