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无意义,不过有人听出了门道。龚克绕到解剖床另一侧,解释着,“叶医生的意思是,证券经理的收入算不上低,看业绩好坏,有的甚至很高,按照这种收入水平,出门旅游绝不可能坐一辆早该报废的旧型巴士。白色车身,刷着两道蓝漆,座椅很硬,上面的椅套还总掉下蓝色的布屑。”
龚克的话让昆明的刑警惊讶,“哥们儿,你们不是才从机场来吗?你怎么知道那车什么样?你去看过了?”
龚克摇头,“关键不在车的样子,而是它的窗是那种老式的可开式。”
龚克一句话让在场人恍悟,的确,现在的大巴车都是车窗密封,内有空调的,相比较下,佟柏念坐的那班车所在的旅行社费用要低很多。
“那死因呢?”卢珊追问。
“等叶医生法检结果再说吧。”龚克答,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论,但还是需要叶南笙做次确认。
因为龚克一句话,叶南笙成了这次法检的主刀。过程不长不短,结束时,天才蒙蒙亮。叶南笙摘下手套,抹了把额头的汗。
“自杀。”
“可以肯定吗?”卢珊持怀疑态度。
叶南笙低头没看她,明显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龚克小声叫她,“南笙……”
叶南笙撇嘴,“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