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都情绪都还稳定;况且,他的做法还适应形势,受到了政府的认可,发展的领路人嘛!”
我想,我再回黑雾村是回不去,马干妈和马师的房子被他夷为平地,又盖了新的房子。
两天后,我坐上了回省城的火车。
火车上,列车员推着食品车在过道里走来走去。
我在车厢中来回走动,我希望可以看到顾美的身影,却即始终没有看到。
这时,正好有一个列车员过来了,我问她:“顾美,在吗?”
“顾美?早就辞职了!”
“什么时候辞的?”
“有一个多月了吧!”
“她去了哪儿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据说,她的家里出了变故,具体是什么原因,她也没说。”
列车员推着车子走了,我望着窗外快速移动的秋色,心里蓦地忧伤起来。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蓝。
“你好,林蓝。”
“喂,喂,喂……”她在电话那边装作听不见。
“我在火车上。”
“啊?在火车上,我刚下班,又是连值了两个夜班。”
“我去看一个亲戚,怎么连值两个?”
“监区民警不足,女人嘛,事儿就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