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怀孕的,有结婚的,有已经生孩子的。你不知道,我们女子监狱生孩子要排队。”
    “排队?那不是要剥夺人的生育权?”
    “这和生育权是两马事,你说说,一个监区,有十几个年龄相仿的女民警,如果这些人同一时间结婚,同一时间怀孕,同一时间生孩子,那谁来值班,谁来面对那些整天不是怀疑自己得子宫癌,就是怀疑乳房有肿块,或者天天因一点小事就与其他犯人大吵大闹,大打出手的女犯人。”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真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来,令我们羡慕的女警察,每天竟然遭受这样痛苦的折磨,真是辛苦了。”
    “怎么能说是痛苦,而应该说是非人,犯人有期,民警无期,这话你听过吧?”
    “略有耳闻!”我说着,听到她那边传来躁杂车水马龙的声音,“你在开车?”
    “是的,不过,别担心,我开车没问题的。”她爽朗地笑了起来,“鉴于人民警察这么辛苦,你就陪本警官共尽晚餐吧!”
    “求之不得。”
    “爽快,晚上我去火车站接你,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她挂掉了电话。
    我还没走到火车站出站口的时候,我就看到在接站的人群中,鹤立鸡群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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