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推开床头柜,这时我发现我倒在房间的地板上。我妈则躺在走廊上,我叫了她几声,她没反应,我觉得不对劲,于是慢慢爬了过去,我发现她背上有血……我叫起来,我想叫人来帮忙,但没人答应,我害怕起来,勉强支撑着走到前台,拨通了110……’——电话线居然没被割断?”她道。
“怎么说?”他丢下这句后,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间。她则跟在他身后。
“要杀那么多人,而且是分散在旅馆各个地方,各个角落,他应该首先想到的是割断旅馆跟外界的联系。我们的旅馆靠近山区。最近的邻居是附近的一个加油站,但它离我们那儿也有两公里远。所以,如果想要求救的话,唯一的途径就是前台的电话。但是凶手却没有割断电话线。我猜想他不知道电话机在哪里。旅馆的电话是锁在抽屉里的。每打一个电话,我妈都会向他们收钱。所以,他要不是从来没在旅馆打过电话,就是从外面来的,他不知道旅馆的电话放在哪里。——谷平,如果我是同伙,我会告诉那个人电话机在哪里,或者我自己会亲自割断电话线。但是现在……这也说明,在案发之前,有人打过电话,所以电话没有被锁进抽屉,抽屉是开着的……”
谷平靠在房间门口,望着屋里的一切。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