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刑房用,但凡有嫌疑的都带进去,问不出话来不许撒手!还有南苑王府……”他想起她活络时候刁钻的样子,如今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真觉得心都能拧出血来。不替她报这个仇,往后怎么有脸见她?他顾不得那许多了,什么狗屁藩王,惹恼了他,哪怕拼尽一生道行,他也要叫他血债血偿!因对佘七郎道:“挑几个精干人,瞧准时机下手,我要宇文良时的项上人头!还有他谋逆的罪证,抓不着就给他现造。朝廷最忌讳藩王拥兵自重,犯了这一条,宇文氏永无翻身之日!”
佘七郎道是,脚下却没动,迟疑着问他:“那娘娘遭了黑手的事,督主打算具本上奏么?”
容奇接口道:“自然是要的,这事瞒不住,万一娘娘出什么岔子,上头怪罪知情不报,督主少不得要受牵连。”
他却摇头,他和音楼合计过装病的戏码,那是个万全的法子,皇帝再不乐意,也怨怪不上谁。可是能病不能死,死了一顶帽子重压下来,不论是不是遭人毒手,他想逃脱干系都不能够。事到如今,并不是怕受责罚,也不是怕仕途受阻,他只怕自己折进去,没人来替她申冤。
他垂手抓住曳撒上的膝澜,闭了闭眼道:“不能上奏,这事务必要瞒住。倘或消息传到京城,接下来刑部和都察院都会插手,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