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施展拳脚。既然打算对付宇文良时,这头就得风平浪静,才不致遭人怀疑。娘娘……方济同一定能把她医好,她不会有事的。”
他这话是安抚他们,也是安慰自己。照他现在的想法,恨不得夜闯南苑王府,把宇文家杀个片甲不留。但是人活着,不能单凭意气,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一切只能暗中进行。他蹙眉看窗外的月,长长叹了口气道:“水师检阅的日子要到了,西厂的人正在途中,咱们的事必须尽快办妥,否则腹背受敌,接下去处境更艰难。”
千户们应个是,门外曹春盎正好进来,众人便都退下去承办差事了。
肖铎站起身问:“怎么样?有起色没有?”
曹春盎道:“瞧着喘气儿续上了,比先前好点儿。方济同拿针扎娘娘十指,放出来的血黑得墨汁子似的,浇在盆景里,鼠李都死了半边,真够毒的!方济同说了,这回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得把娘娘救活,要不您非弄死他不可。只是担心毒解不好,会落下好几宗病根儿。短柄乌头的毒叫人浑身发麻,血脉不活络,能把人弄瘫了;还有说话,要是几天不清醒,舌头僵了也难办,没准儿就大舌头结巴了;再有个眼睛,娘娘眼皮子翻开看充血,眼珠子定着不动,还有可能瞎……”
他越听越恨,立时把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