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事情确实没有什么要知道的价值吧?
柳熙年轻轻叹了一句:“那时候真的是年少鲁莽呢。”
咫素一曲奏毕,收手笑道:“临渊公子也有鲁莽的时候?”
“谁没有年少的时候呢?”
咫素道:“并不是所有人年少的时候都是鲁莽的,不是吗?起码阮家的大公子,帝国的度支尚书大人就是少年老成的典范了吧。”
柳熙年仍旧是一派风雅的微笑:“姑娘这是要和在下辩论吗?”
咫素右手抱着琴左手提着裙裾慢慢地站起来:“不敢。临渊公子的口才洛阳皆知,”弓身行礼,“尚有秦公子一曲未奏,容我先告退了。”
“啊,姑娘慢走。”柳熙年拱手表示送行。
暮塔看着咫素走出去,女子清瘦的背影慢慢地被门扉遮去,轩廊上只剩下一地清冷的月光。
暮塔道:“我不喜欢洛阳。”
柳熙年看他,问:“为什么?”
“你说的桃花十里春风九度都只是表面的,”暮塔直直地看着柳熙年的眼睛,“都是只有贵族们才能够享有的特权。其实还有那么多饿死的平民,当然也有由于五石散发作而死在路边的贵族。这里和匈奴,其实也没有多么大的不同。在慕钦哥哥的眼中,洛阳还没有大漠来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