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其实,”暮塔又说,“你也没有去过洛阳所有的地方吧?”
柳熙年怔住。
暮塔却又话锋一转:“前些天,我在大同市认识了一个羌人。是很善良很淳朴的汉子。”
柳熙年心说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完全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原本是在大同市经营一家铺子,做一些西域的商品买卖,像是香料乐器一类的东西。他的儿子,在某一个达官贵人来店里的时候,失手将花瓶摔在了那人的身上。”
是暮塔以前从未有过的平静而和缓的语气,柳熙年感到惊异。这似乎不是一个好的故事的开头。
暮塔接着道:“其实并不是失手呢。”
“唔?”柳熙年发出一声含糊的不确定的声响。
“那个贵族,在几月前强行娶了他喜欢的姑娘当了小妾,然后那名小妾在正室的欺压下,没几日便郁郁而终了。”暮塔道,“那日,年轻人看见那个他痛恨的人,一时没有忍住就出手了,花瓶砸在贵人的额头上。如果是在匈奴的话,这样的人是值得尊敬的勇士,但是,洛阳不会让他得到尊敬的,贵人的侍从立刻拥上来,将年轻人拿下了。年轻人双臂都被制住,两个侍从将他狠狠地压在地上,他抬头看着额角流血的贵人,贵人用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