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了点头,带着画越去了。暮塔看着管家竟然瞬间变得气定神闲了的背影,顿时有些茫然了,怎么突然间就不再颤颤巍巍了呢?后来才知道管家一开始以为他这么小就要买侍妾了,正在惊叹于匈奴人的早熟。
阮流今回到别院的时候发现阮时锦竟然又在他家的院子里等着他。
白衣的青年俊美无双,在月色下显得飘摇欲仙,如果再来点落花,再吹一只玉笛,便可以看做是天上仙人了。
阮流今道:“劳堂兄久候了。”
阮时锦笑笑:“也没有多久,晚风清凉,我在这里等得很是清爽。”
“这个……堂兄今日来是为了……”阮流今想了想,上次他是为了和自己说何彦的事情,上上次是说秦州府……每次来应该都是有目的的,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吧?不知道他又要说什么……
阮时锦道:“先进去吧。”
“……是。”
室内。熏香的气息若有若无,青锁帘被随心卷起,丫鬟端着桃花酿进来,放下以后,阮流今挥挥手让她出去。阮流今道:“堂兄今日竟然要喝酒?”
阮时锦笑得云淡风轻:“突然间有这个想法,桃花酿啊,正好是这时候喝。”
阮流今没话了。
阮时锦轻轻的抿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