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了一下,对这桃花酿很是赞赏的样子。
——难道今天来,就是为了喝酒?阮流今挑着眉毛看着无比淡定的阮时锦。
“……咳咳。”阮时锦咳了两声,像是知道阮流今在想什么一样地说,“我今日来你这里,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喝酒的。”抬眼认真地看着小阮,“前几日我和你说何彦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阮流今道:“这是当然。”这么特别的事情怎么可能才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忘记!
阮时锦道:“我听说凌司徒这几日似乎是在为凌辄物色合适的妻室,你和凌辄要如何?”
什么!阮流今猛然瞪住面前的人,声音颤了颤,深呼吸一下,才道:“什么……要如何?”
阮时锦皱眉:“你也不用再掩饰了,你和凌辄那臭小子我还不知道,真是便宜他了。”
阮流今惊疑不定地问:“你……知道?”
阮时锦挑眉:“知道。所以我才来问你啊……”
“你……不反对么?”
“不会觉得我们很龌龊?很恶心?”
“不觉得我很丢阮家的颜面么?”
“不觉得凌辄很对不起他的父母?”
一连串的问句,其实说的,是阮流今自己心里面想的东西吧。
阮时锦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