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冷呢,不要生病了啊,万一我在秦州看见一个病怏怏的小阮可是会很伤心的啊……”
虽然是表示了关心,但是阮流今只觉得他欠扁。
怀抱里是软乎乎的一团,隔着被子抱上去的时候竟然都令人想起前一天晚上肌肤入手时美好的触感,凌辄抬头望向天花板,我果然脑子都装着很奇怪的东西么?
“你、你……”阮流今口吃一般地说着没有意思的词语,将脸埋到凌辄的脖子里。
“你不是决定不要我了吗”这样的话在已经确定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那么昨天晚上他到底是在为什么而道歉呢?这个问题在阮流今的脑子里只出现了那么一刹那,然后就再也寻不见踪迹了。
既然不是不要我,那么他为什么而道歉应该也是不重要的存在了。阮流今心里大概是这样想的,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像,因为凌辄已经吻住他,唇舌交缠里没有心思再去想起他的任何的事情。
热吻结束以后是小孩子嬉戏一般温情的碰触,凌辄说:“要是永远不用起床就好了。”
“你快点出去练刀吧!”阮流今道,“我还要接着睡呢。”
“啊……你这别扭的家伙!”凌辄叹道,“什么时候能顺着我的意思说句话呢?难道只有在床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