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吗?”
……!!阮流今听了立刻伸手挡住他的嘴不让他接着说下去,一边红着脸咬牙切齿道:“你去死啊——”
凌辄握住他贴在自己嘴唇上的手,很是轻佻地亲了一下,笑着说:“不过你这样别扭也好,以后不别扭也好,怎么样我都喜欢。”
阮流今别过脸去,有些不自在的样子,脸色依旧是很红,小声说:“不要说这样的奇怪又肉麻的话啊!”然后吼了一句,“快滚出去练刀!!”
凌辄笑得无比温柔,看着他,说:“好。”
阮流今无话可说了。
……突然间这么温柔,到底是干什么嘛!
————
“驭——”胯下骏马一声长嘶,马头高高昂起,郝散停在了姑臧城门前。
凉州的治所,如今已经被鲜卑人弄得面目前非。
原本就已经开始走向衰落的风沙中的古城,如今里面恐怕已经是更加破败了吧?郝散对于这些也只是听说过,也不曾细想,横竖这些都是与他没有干系的。
如今就站在这城下,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着文人一般的多愁善感,看见什么都能联想到几千几万年以后或者以前或者几千几万里以外的事情,郝散只是抬头看着城楼,晌午的阳光